【史上第一位太后】史上第一位提出离婚的妃子--文绣

更新时间:2019-02-07 来源:历史故事 点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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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额尔德特·文绣(1909—1953)又名蕙心,自号爱莲,幼时、与溥仪离婚后自名“傅玉芳”。满族镶黄旗人。祖父锡珍历官至吏部尚书,权倾朝野。至父辈,家道中衰。1909年生于北平方家胡同锡珍府邸。父去世后,母蒋氏携三女析居花市,过平民生活。8岁时,就读于花市私立敦本小学,聪颖好学,颇谙事理。1922年,以照片入选皇妃,早婉容一日迎娶入宫,以便大婚时跪迎皇后。初期,与溥仪感情尚好。1924年被逐出宫之际,袖藏利剪,自尽殉清,未果。反对溥仪投靠日本人、以图复辟大业,加之后、妃争宠,与溥仪感情疏离、龃龉不断。1931年8月,伺机脱出天津,登报公开表示与溥仪离婚,“妃革命”一时间成为天字号新闻;10月,正式宣告与溥仪离婚。1932年,任教于北平私立四存中小学,后因不堪忍受骚扰辞职,过隐居生活。“七七事变”后,坚辞拒绝日伪的威逼利诱,大节不亏。抗战胜利后,生活艰辛,以糊纸盒、上街叫卖为生;后于华北日报社做校对工作。1947年夏,与国民党少校军官刘振东结婚。一年后,因时局动荡,刘退役,靠租平板车生活。解放后,因有立功表现,刘被解除管制,成为一名环卫工人。1953年,因病去世,年仅44岁。

  人物生平

  1921年春,居住在北京皇宫、保留清室帝号的大清国末代皇帝溥仪,已是16岁了。宫中的敬懿、荣惠、端康三位太妃与旧有的王公大臣,以及溥仪的亲生父亲载沣,决议要给逊清小皇帝溥仪选个皇后,举办大婚。傅玉芳的五叔华堪见此良机,竟幻想借机光耀已经很没落的额尔德特家族,便自做主张,将傅玉芳的相片,再袭用额尔德特·文绣的名字,伴同众多待选皇妃的姑娘照片,一起送到清室内务府,等候皇命中选。历经太妃和宗室权贵多次争议之后,方于1922年3月敲定由逊帝溥仪亲自阅看相片“钦定”。不曾想17岁的郭布罗·婉容得选为皇后,14岁的额尔德特·文绣得选为皇妃。

  文绣被选定为皇妃之后,未曾与文绣见过面的溥仪,当即颁下谕旨,要内务府给文绣母亲蒋氏在北京地安门后海的南沿,买下一处大院落做为新居处,另外赏赐紫檀木家具一套,立刻使蒋氏一家的生活大为改观。只读了5年书的文绣也不再上学了,傅玉芳的学名更不许再用,整天在家里由五叔华堪负责讲授君臣大礼,或繁琐的宫中清规戒律,并要文绣熟读《女儿经》。

  1922年11月30日,文绣先于正宫皇后婉容一天,被溥仪以隆重的婚礼娶进皇宫,皇宫里称她为淑妃。文绣在皇宫养心殿首次晋见溥仪,恭行三拜九叩之后,溥仪竟冷冷地开口说:“下去歇息吧!”新婚之夜,溥仪也未住进淑妃的新房。次日,溥仪再娶进皇后婉容,也是不与皇后同房,都是单身一个人独寝养心殿。文绣进宫做皇妃,即是她悲哀人生的开始,既不能享皇妃之乐,还要遭受正宫皇后婉容的冷眼、嫉妒和欺侮。

  皇后婉容自以为容貌比文绣美丽,常以正宫傲气向溥仪张狂、撒娇,争宠夺爱,处处要压过文绣。婉容一向主张一夫一妻制,反对皇上纳妾做妃子,于是时时刻刻藐视淑妃文绣。文绣只能独居长春宫,愁眉伴孤灯,连吃饭都是一个人。

  后来有幸得溥仪赏脸,特给文绣聘请一位女教师凌若雯,专门教授英语。文绣学习很用心,进步极快,思想也随之开放,进而开始酷爱文学,竟把静心读书当成乐趣,文学书籍成了她身居冷宫的亲密伙伴。

  然而以读书求上进的日子,也很短暂。1924年11月5日,进宫做妃子还不到两年的文绣,赶上了冯玉祥的“逼宫事件”。北京警备总司令鹿钟麟带领警察总监张壁,奉冯将军之命进入皇宫,强令溥仪与后妃及宫内人等立刻全部迁出皇宫外,去到醇王府居住。后来,经过多次交涉,得鹿钟麟的宽容下,在溥仪离宫后特许他从宫中带走大内藏银——历代元宝6333斤,运至盐业银行兑换成袁大头银圆,做为溥仪一家人的生活开销。婉容和文绣及皇太妃们日常用品和平日所穿衣服,也允许全部带出宫外。在运送这些物件时,宫中人特将众多的金银珠宝、乾隆瓷器、名贵书画与手卷以及举世无双的古玩佳品等,乘机夹藏衣柜中带出宫外,暂存于醇王府里。

  溥仪一家人离开皇宫,即标志着皇帝、皇后、皇妃的尊号,都自然废止了,如平民百姓。溥仪要为今后自身前途多加考虑,文绣也想以“平等”的身份,凭藉自己的学识,为丈夫溥仪出谋献策,改变寄人篱下的窘境。可是20多天之后,溥仪一家又赶上奉系军阀张作霖率兵进京,赶走了冯玉祥,溥仪既解了对冯氏之恨,又得以自由行动了。

  就在张作霖统治北京之初,前清福建籍的翰林学士,曾官至湖南布政使的政客郑孝胥暗地里向溥仪献策:“欲复辟清帝王业,必定要借助日本为外援。”文绣知之,力劝溥仪说:“日本人残暴无比,日俄战争时,即屠杀中国人无数,绝对不能听信郑氏的鬼话,引狼入室,否则后果将极其悲惨。”可是有着复辟狂的溥仪,根本听不进文绣的诤言劝告,反倒于1924年11月29日,在郑孝胥的一手策划下,偷偷地进入了北京的日本驻华公使馆。溥仪的家人慌张恐惧至极,认为溥仪被坏人劫持“失踪”了。

  几天之后,溥仪来信要婉容和文绣一起去到日本公使馆,与他团聚。为了知道溥仪是否一切安好,文绣匆忙来到了使馆。日本公使芳泽谦吉将他所居住的一座二层楼房收拾干净,让溥仪同家人及随行人员居住。文绣和婉容则由公使夫人芳泽幸子亲自殷勤款待。

  日本政府向溥仪许诺,承担保护溥仪一行的安全责任,于是溥仪便在日本驻华公使馆里组成了以郑孝胥、罗振玉、商衍瀛等亲日分子的工作班子,积极谋划借助日本的外力,实现复辟,重登帝位的梦想。

  1925年2月24日,是农历二月初二“龙抬头”的吉祥日子。溥仪一家人及亲信们,在罗振玉和芳泽谦吉的合谋下,离开北京的日本公使馆,迁移到天津日租界的宫岛街,在张彪从前的别墅——张园住下,后来又搬迁到日租界协昌里的静园居住。不论怎样更换住所,溥仪总是听从郑孝胥的鬼主意,同日本驻天津的领事,或日本驻华军队的司令官们频繁接触,幻想依仗日本势力,复兴清朝王业。

  文绣面对溥仪的危险错误行为,屡屡向溥仪建言日本不可信,郑孝胥之流的鬼话不可听,应该悬崖勒马。溥仪非但不听文绣良言相劝,反倒厌恶起文绣了,以冷眼回之。他天天与婉容在一起,上街时也只带着婉容一个人,就连日常进餐,也不同文绣一桌同吃。接待宾客,溥仪只要婉容陪伴,逢年过节所施的赏赐,也没有文绣的份,可见溥仪是铁了心要将文绣晾在一边了。与此同时,文绣还不时因婉容寻机起事,遭受无理的谩骂和羞辱。太监或某些婢女见到文绣在溥仪面前失宠,也时不时给予岐视或施以虐待之行。文绣经常在以泪洗面中过日子,天津的静园皇室家庭已经是容不下文绣了,她开始设法奋起挺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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