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军女上尉|上尉的女儿(上)-野营之夜-01

更新时间:2020-12-05 来源:健康的生活 点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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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我们驻扎在××小镇.大家都熟悉军营的生活.早晨上操,骑术训练,然后上团长家或犹太人开的小饭铺吃午餐,晚上喝酒打牌.在××镇没有一家大门敞开招待宾客的府第,也没有一个待字的女郎,在这儿,你只能看到一件件戎服.
    属于我们圈子的,仅有一个人不是军人.他三十五岁上下,因此我们把他当成长者.阅历使他在我们面前拥有许多优点,再加上他总是板着脸,性情冷漠,言辞尖刻,因而他对我们年轻人的头脑产生了强烈的影响.他的身世蒙上了某种神秘色彩,他好象是俄罗斯人,但又取了个外国名字.他曾经当过骠骑兵,甚至也逢上好运;至于他为什么被迫退伍并住在这贫穷的小镇上,谁也不知道.在这儿,他过的日子很清贫,同时又挥霍无度:一贯步行,穿一身破旧了的黑礼服,但他的家却座上客常满,招待我团全体军官.不错,餐桌上摆着一个退伍老兵所烹调的两三道菜,但香槟酒却象小河一样够你喝的.谁也不清楚他的身份和财源,可谁也不敢问他.他有不少藏书,大都是兵书,也有小说,只要别人想看他就乐意借,从不索要,他借书也从不归还原主.他的主课便是开手枪打靶子.他房间里,四壁弹痕累累,几乎成了蜜蜂窝.各种类型的手枪收藏极其丰富,这倒是他住的这间陋室里唯一的奢侈品.他有令人不可思议高超的枪法,如果他想要从某人帽子上一枪把苹果打下来,我团谁也会毫不迟疑地把自己的脑瓜搁在他面前.我们常常谈论决斗.西尔兀(我就叫他这个名字)对这类谈话不喜欢.如果有人问他决斗过没有,他只毫无生机地回答,决斗过,详情不再细说,可见他是讨厌这类问题的.我们猜测,他良心上一定压着他那可怕的枪法的不幸的牺牲品.不过,我们坚信他的勇敢,有些人,其相貌神采令人一看就会消除了上述的疑惑.一个意外的事件使我们全都大吃一惊.
    一天,我们十来个军官在西尔兀家吃饭,照往常那样喝酒,就是快醉到了.饭后我们便请主人做庄打牌.他推托了好久,因为他几乎从不赌博.终于他吩咐拿来纸牌,往桌上倒出五十个金币,坐下便发牌.我们围绕他坐下,赌局开场.西尔兀有个脾气,那就是赌牌时从不开口说话,从不争执,也不解释.如果赌家有时算错了,他便立刻补足余款或记录下来.我们早已知道他这个习惯,从不妨碍他按自己的办法行事.但是,我们中间有个军官,刚调来不久,他也来赌,漫不经心地多折了一只角.西尔兀拿起粉笔,照自己以往的作法,把帐结清.那军官以为他弄错了,开口解释.西尔兀不作声继续发牌.军官忍不住了,抓起刷子,一下擦去他认为不对的数目.西尔兀拿了粉笔再记下.那个军官被酒及同事的笑声弄得昏昏然,认为自己受了侮辱,气愤愤的,一把抓住桌上的铜烛台,对准西尔兀扔过去,西尔兀闪开,险些被打中.我们慌了手脚.西尔兀站起身,气得脸色发白,两眼光火,说道:"亲爱的先生,请出去!您得感谢上帝,这事好在发生在我这儿."
    结局用不着怀疑,我们预料这个新同事定会被打死.那军官走出去,一边说,他要负翻脸这个责任,听任庄家先生吩咐.赌局再继续了几分钟,但大伙感到,主人已无心再赌,便一个接一个放下手里的牌,一个一个回到宿舍,一路谈论军官又要添缺了.第二天在跑马场上,我们正互相打听那个中尉是否还活着,他本人却来到了我们中间.我们便向他提出同样的问题.他回答说,他还没有得到西尔兀的任何通知,这就奇怪了.我们便去找西尔兀,发现他站在院子里,正把子弹一粒接一粒打钉在门上的爱司牌.他象往常一样接待了我们,昨晚的事,只字不提.过了三天,中尉还活着.我们惊异地问:难道西尔兀不决斗了?不错,西尔兀没有决斗.那种轻描淡写的解释竟然让他满意,他心平气和了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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