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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比园中小小的苹果树,
砍掉了树顶,扳掉了枝桠,
我们的公爵小姐呀!
她没有爹,也没有娘,
谁也不会将她来装扮,
谁也不会祝福她.
结婚歌
雪橇驶近司令住宅前的台阶.百姓听到普加乔夫的铃铛声便成群结队跟在我们后面跑.希瓦卜林走下台阶迎接冒充的皇帝.他一身哥萨克的打扮,留着大胡子.这变节分子搀扶普加乔夫下了雪橇,卑躬屈膝地表白他的忠心和喜悦之情.看到我,他慌了.但他立刻定了定神,向我伸出手来,说道:"你也是我们的人了?早该如此!"我转过身不去看他,什么也没回答.
我们走进那早已熟悉的房间,见到墙上依旧挂着那张已故司令的军官证书,勾起一桩桩往事悲伤的回忆,我心里极为难过.普加乔夫在一张沙发上坐下,而那张沙发正好是伊凡.库兹米奇往常坐着打盹的地方,那时他的老伴唠唠叨叨数说着给他催眠.希瓦卜林亲手给普加乔夫端来了烧酒.普加乔夫喝了一杯,指着我对他说:"你也请请这位大人吧!"希瓦卜林把托盘端给我.但我第二回把头一歪,不予理睬.他慌了手脚.他平时擅长察言观色,这时他准定看出了,普加乔夫对他不满.他提心吊胆地站在普加乔夫面前,心怀叵测地瞅着我.普加乔夫问起要塞的情况,又问问敌军的动静,然后突然问道:
"告诉我,老弟!你关押了一个什么样的姑娘?让我看看她."
希瓦卜林脸色顿时惨白得象个死人.
"皇上!"他嗓门发抖地说,"陛下!她没有被关押......她生病了......她躺在她闺房里."
"带我去看看."冒充的皇帝说,站起来.无法推辞了,希瓦卜林只得带领普加乔夫去玛利亚.伊凡诺夫娜的闺房.我跟在后头.
希瓦卜林在楼梯上站住了.
"皇上!"他说,"您有权随便命令我,但是,请别让不相干的人走进我妻的卧室."
我气得全身发抖.
"那么,你结婚了!"我对希瓦卜林说,恨不得立地宰了他.
"别发火!"普加乔夫对我说,"这事我要管.而你,"他转向希瓦卜林说:"别自作多情,别装模作样.是你老婆也好,不是你老婆也好,反正老子爱带谁上她那儿,就带谁.大人!跟我来吧!"
走到闺房门口,希瓦卜林又站住,声音若有若无地说:
"皇上!臣得事先奏明陛下,她在发高烧,昏迷不醒说胡话已经三天了."
"开门!"普加乔夫说.
希瓦卜林伸手摸衣兜,说是没有带钥匙.普加乔夫抬腿一踢,铁锁哐啷一声跳到一旁,门打开.我们走进去.
看一眼我便愣住了.玛利亚.伊凡诺夫娜就坐在地板上,穿一身破破烂烂的农家女连衫裙,一脸苍白,浑身消瘦,披头散发.她面前搁着一瓦罐水,罐口上放一块面包.她一看见我便周身颤抖,叫了起来.我当时怎样处理,已经记不得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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