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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孜一“野人”,这是一个扑朔迷离、神秘莫测的字眼。它与天上的飞碟、湖里的尼斯湖怪、海上的百慕大三角,并称为当今世界四大谜。其中尤以“野人”之谜最为世人瞩目。回为它可能蕴藏着人类起源的奥秘,许是人类始祖的活化石。特别是近年来,世界各国的“野人”报道空前频繁,只是名称各不相同:在印度和尼泊尔叫“雪人”,在原苏联和蒙古叫“阿尔玛斯”,在澳大利亚叫“约威提”,在西伯利亚地区叫“丘丘纳”,在非洲叫“X人”……也许有一天,“野人”这道神奇的谜语能导致20世纪科学史上最激动人心的事件的发生!
命运往往喜欢同人开玩笑,有时候,旁人闲谈之中的一句话就会为自己的终身事业定下航标。我所以立志探索野人的奥秘,就是在亲属的谈笑中萌发的。那是黑白颠倒的岁月里,我有个在四川万县当工程师的亲戚到上海探亲。他谈起四川的山区,谈起巫山县一个猴娃的情况。那是四川省一个名叫偏崖子的地方,1939年时一位妇女生下一个猴娃。刚出生时猴娃脑壳只有8厘米,浑身是浓毛,牙齿出得早,弯腰曲背,两腿曲着,走路喜欢四肢着地,爬梯子特别灵活。他不肯穿衣服,穿上去就撕下来。冬天不畏寒,习惯于坐在草堆里,两手抱头睡觉。他不说话,只能发“呷!呷!”、“哦!哦哦!”的声音,见人就“嘿嘿嘿”地笑个不停。1960年,22岁的猴娃身高1.4米,此时野性有增无减,常常把客人衣服抓破。家人怕他闯祸,便用绳子拴着他。以后,猴娃屁股被炭火灼伤,身体日见衰弱,终于死去了……
猴娃的传说,引起我极大的兴趣。
后来我进大学学习生物学。达尔文的形象时时激励着我,猴娃的故事又常在我脑海里萦绕。于是我想到了探索野人这个科学谜题。我想,如果能捕获一个野人,那无疑是对进化论的一个最现实的解释,这意义是非同寻常的!于是,我便立下了探索野人奥秘的志向。
我真正投身于探索野人的活动,是从1979年秋天开始的。早在1976年,在房县和神农架林区,就有30人14次遇到过野人。据目击者说,它们有的是高大粗壮的“红毛野人”,有的是圆眼猴脸的“麻毛野人”,有的是头被长发的“白毛野人”,还有瘦削像人的“短发野人”……据此,有关部问曾先后组织过小型野外考察。1977年1月,中国科学院和湖北省又在武汉成立大型科学考察队,专门就传闻中的野人问题及其赖以生存的气候、地形、洞穴、动物和植物等生态条件,进行了综合考察。
考察路线达5000公里,面积为1500平方公里,使这项工作获得了有意义的进展。1978年到1979年,鄂西北地区和华东师范大学(当时叫上海师范大学)生物系,也组成了小型考察组,继续进行对野人的考察。由此,我有幸实现了自己的愿望,开始走上了探索野人奥秘之路。
而今已经7年了。7年来,我已8次进入了湖北神农架及川东林海寻觅野人的踪迹。
这7年时间,真个是“出生入死,险象丛生”,尝遍了甜酸苦辣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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